《心靈殺手 2》講述的是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夠優秀的痛苦

警告:我們正在破壞這裡。我們盡量保持輕鬆,但最好在閱讀本文之前先玩一下《心靈殺手 2》。

迷人如

首先 心靈殺手 講述了一位作家與自己的成功相矛盾的故事。他厭倦了用同樣的角色重蹈覆轍,殺死了長期奔跑的主角,然後立即發現自己被封鎖了。他最終嘗試寫一些新的東西,跨越不同的流派,並且經常搖擺不定。他最後寫了一個關於自己的故事,借鏡現實世界不僅是為了靈感,也是為了文字內容。

以完美的 Remedy 風格,映射到 Lake 和 Remedy 當時處境的元故事。 《心靈殺手》是兩部成功的《馬克思佩恩》遊戲之後的類型轉變,它變成了一個關於寫作過程的故事,講述了面對過去成功的惰性而想做一些新的、有趣的事情的願望,以及由此產生的憤怒和沮喪。

採用同樣的方法來分析《心靈殺手 2》,你會發現 Remedy 正在努力應對不同的內在衝突。工作室似乎已經考慮這款遊戲很長一段時間了——它有衍生遊戲 艾倫威克的美國夢魘 和“這座夢想之家」 2012 年的ARG 博客,並提到了2016 年《量子破碎》中《心靈殺手2》的許多元素。但是13 年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人們的期望也很高。《心靈殺手2》是否足以滿足他們的要求?萊克、他的合著者克萊·墨菲和泰勒·伯頓·史密斯以及 Remedy 本身是否有能力真正創造出他們所設想的東西?

這正是艾倫面臨的困難,而遊戲中的一些最佳元素將這些恐懼具體化了。漫步在紐約的黑暗之地,特別是它的地鐵站,你會注意到所有告訴你哪些火車開往哪里以及要注意哪些間隙的典型標牌實際上都是艾倫手稿中的文字。其中散佈著一些將艾倫無法表達的恐懼投射到他周圍的世界上的內容。它們讀起來就像任何創作者都會認可的自我懷疑的內心獨白,因為它說:“無論如何,你一點也不優秀。”

還有一些人更進一步,懇求他採取一個最重要的行動:“停止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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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編劇在遊戲中即時解決自己的問題時,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就能看到這一點。不過,這是一個絕妙的方法,因為艾倫從來沒有完全處理過那些外化的內在聲音。他只是……無視他們。他從他們身邊走過,就像一個西部世界的機器人收到了一張顯示不方便訊息的照片。那些告訴艾倫他很糟糕的跡像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畢竟,駭客如何知道自己是駭客,尤其是當他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時?

遊戲以一種隱含的理解來處理這些想法,即擁有所有這些想法,並從外部的角度理智地在自己內部分析它們,只會進一步放大它們。這是在螢幕上呈現互動式的冒名頂替綜合症,角色、玩家和開發者之間的界線都變得模糊起來。是我扮演駭客,還是他扮演我?

如果你觀看了《作家之旅》的所有視頻,即艾倫在黑暗之地寫作的真人片段小片段,這些片段作為艾倫關卡中的收藏品散佈在各處,你就會在整個故事中看到他的角色的真實血統。他們看起來很瘋狂,但實際上很有說服力。它們講述了艾倫努力創作藝術並感覺自己不夠好,並最終接受了這一事實。 13 年來,他多次嘗試將自己從黑暗之地中拯救出來,但均以失敗告終(包括《艾倫韋克》的DLC 故事、《信號與作家》以及《艾倫韋克的美國夢魘》) ,他意識到自己弊大於利。 「停止寫作」不是艾倫內心的聲音責備他,而是他自己對自己的失敗所造成的破壞的認識。回到《心靈殺手1》,回想一下艾倫的編劇障礙,即他無法按照自己期望的水平進行創作,這在他內心引起了一種被動的憤怒,這種憤怒最終毀掉了他的婚姻。

在系列的最後一個影片中,艾倫因為黑暗之地對他思想的影響而忘記了自己的啟示,並開始了新的草稿,重複了他一直以來陷入的同樣的自我毀滅、不可避免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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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殺手2》講述的是如何獲得成功,並思考自己是否應得的成功,與自己的鬥爭,創造出一些強大而有意義的東西,並認識到,就其本質而言,它永遠無法達到你所希望的那樣。這導致了《心靈殺手2》中最終的、最重要的啟示,以及一個看起來很可能與即將推出的新遊戲加模式的「額外敘述」相一致的設置,儘管艾倫和Remedy 都沒有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此刻就擺脫它。

改變的事情,必須改變的事情才能解決,是艾倫需要一個合作者。或者就像《心靈殺手 2》結尾時發生的那樣,不只一個。

考慮到《心靈殺手》故事的元性質,我不禁想知道《心靈殺手》和《心靈殺手 2》的創作過程是什麼樣的,以及艾倫的經歷是否繼續反映萊克和蕾梅迪的經歷。就《心靈殺手 2》而言,儘管結局悲觀,但艾倫尋求與他人合作的想法無疑是充滿希望的。艾倫與薩加安德森的合作讓他能夠為《歸來》寫出一個可行的結局,這個故事在整個遊戲中都栩栩如生。片尾彩蛋中的場景表明艾倫未來的合作還將包括他的妻子愛麗絲。

遊戲在婚姻和藝術上描繪愛麗絲和艾倫關係的方式是艾倫蓋過了愛麗絲。他們一起做的工作——愛麗絲為艾倫拍攝書籍封面作者簡介——被呈現為他向妻子扔了一塊骨頭,而不是與一個平等的人一起工作。只有透過她的作品真正驅除艾倫,愛麗絲似乎才最終達到了她作為藝術家一直試圖達到的高度。他們平等地共同致力於可以挽救他生命的藝術的想法,聽起來似乎需要艾倫作為一個人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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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重點。艾倫是個駭客的想法感覺像是一個需要成長的人的心態的衍生。畢竟,艾倫在第一款遊戲中是一個自戀的混蛋,只有通過這個故事的過程,他才成為一個不僅願意為了他人而冒著危險,而且能夠自我犧牲的人。 。

不過,艾倫仍然需要成熟,正如我們從海景酒店看到的那樣,這裡不僅是謀殺案的發生地,而且是荒唐的、血腥的謀殺案,在黑暗中太過誇張,以至於變得很做作。他(顯然)將薩加和她的家人寫入故事中,而沒有真正考慮他們的加入實際上會給他們帶來的後果,是薩加的干預,而不是艾倫的干預,拯救了她的女兒洛根和她的伴侶亞歷克斯凱西(或至少是有意為之)。艾倫需要合作,因為其他人可以為艾倫帶來不同的觀點,他需要創造他渴望創作的藝術。

認識到這一點,《心靈殺手 2》打破了人們對藝術的普遍看法,即那種飽受折磨的天才導演僅憑純粹的意志狂熱地將某些東西帶入世界的觀點。藝術往往不是這樣的。 《心靈殺手 2》對此有更合作、更廣闊的看法,其中關係就像我們的生活一樣充實了我們的創造力。

《心靈殺手 2》講述了一位駭客作家接受自己的局限性並尋求超越這些局限性的故事。這是一個關於藝術家如何應對冒名頂替症候群的感受以及對嘗試(也許會失敗)創造偉大事物的恐懼的故事。也許艾倫以及我們其他人需要學習的是放棄期望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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